爹不说了,不说了,乖儿,还有什么‘吩咐’,要是没有,爹就要回‘安乐窝’去了。”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不敢,女儿只有个要求。”
那苍劲话声笑道:“说,乖儿,你知道,爹对你一向是百依百顺的。”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知道,爹由来是最疼我的……”
“说吧,乖儿。”那苍劲话声笑道:“冲着你这张小甜嘴儿,爹哪能不疼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笑了,笑得有点娇羞,随即说道:“我请爹答应,什么时候动费慕人,全听我的……”
“那当然。”那苍劲话声道:“你是爹的女军师,女葛诸嘛。”
“还有……”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接着说道:“在我套取他那份东西藏处期间,任何人不许跟踪他。”
那苍劲话声道:“这也是当然的,爹做事怎会那么糊涂?打草惊蛇,操之过急最为不智,欲速则不达,对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正是这个意思……”
顿了顿,接道:“还有,爹,万一有人跟来‘洛阳’,您得出手阻拦。”
那苍劲话声愕然说道:“这又为什么,乖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又糊涂了,难道爹准备坐视别人伸手么。”
那苍劲话声道:“原来如此,乖儿,那小子颇得乃父真传,便是爹对付他也难有把握,别人焉能奈何得了他。”
那无限甜美的冷冰话声道:“无论怎么说,我不愿有任何外人伸手,一旦让他提高了警觉,对咱们来说,那总是不利的,再说,您忘了,有人伸了手,便可能引来那三个……”
那苍劲话声道:“乖儿放心,那三个绝不会,那三个都跟费云飞有一段交情,怎会对他的后人下手?怎好意思?”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