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酒楼的伙计,他只说那托他送信之人是个黑衣汉……”
冷瑶红道:“看不出信又是谁写的呢?”
费慕人摇头说道:“看不出,信尾没有署名。”
冷瑶红冷冷一笑,道:“少侠可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费慕人点头说道:“我想到了,第一,另外有人知道冷前辈与姑娘隐居在‘洛阳’
一带,却不知二位隐居在‘洛阳’何处,第二,他为什么要通知我,第三,他是谁……”
冷瑶红点头说道:“这正是我怀疑与不解之处,不过有一点颇为明显,他跟少侠是敌而非友,而且绝对跟费大侠被害事有关连。”
费慕人道:“姑娘,何以见得?”
冷瑶红道:“少侠请想,若是友,他不必隐藏自己地不在信上署名,他若跟费大侠被害事无关,又怎知少侠是在找我父女?”
费慕人点头说道:“不错,他不但跟我非友,跟二位恐也非友。”
冷瑶红娇靥凝霜,道:“还有,他想假少侠之手,杀我父女。”
费慕人摇头说道:“这倒未必,姑娘,此人既跟家父被害事有关,则与那下毒令尊冷前辈之人必属同伙,或即为同一人,他若有心杀二位当初下毒时便可下手,不必候诸今日。”
冷瑶红道:“今日假少侠之手,他可以兵不刃血,手不沾血腥。”
费慕人道:“姑娘,似这等奸险之人,又何在乎刀剑浴血,手沾血腥?”
冷瑶红呆了一呆,道:“那么是……”
费慕人道:“我也难解究竟,不过,无论怎么说,二位隐居洛隔一带已被人察知,我的行踪亦全在人家耳目中是实。”
冷瑶红突然精神一震,急道:“少侠今夜来此时……”
费慕人摇头说道:“没有人知道,我来时一直默察左近,毫无人迹,再说,对方倘若是有意藉我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