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地一声,道:“那难怪,怪不得你谈吐不俗,气度不类常人。”
青衫客忙道:“老人家夸奖。”
白衣老者目光一凝,道:“年轻人,既世代书香,你为何落得这等模样?”
青衫客神情一黯,低下了头,道:“寒家不幸,复遭人祸,如今是家破人亡,只剩我孑然一身,到处流浪……”
白衣老者面有恻隐之色,点头一叹,道:“年轻人,世间事白云苍狗,世间际遇不一,人有富贵安乐之时,亦难免落魄潦倒之日,但能发奋图强,一心上进,何愁不能重整家园,再光门楣,复振家声?”
青衫客忙道:“多谢老人家教诲,定当谨记于胸,不敢片刻或忘。”
白衣老者目闪异辨,点头说道:“年轻人,你比每一个初入‘安乐学馆’的人强多了……”
话锋一顿,又接道:“年轻人,我还没有动问……”
青衫客忙道:“有劳老人家问动,我姓任,草字慕飞。”
白衣老者点了点头,道:“好,从现在起,你就是‘安乐学馆’的弟子了。”
青衫客任慕飞一怔大喜,几疑非真地道:“老人家,我还没有见过那……”
白衣老者又现难得的微笑,道:“我就是邵景逸。”
任慕飞大惊,忙整那袭破衣衫,一揖到地,神情激动中带着恭谨,道:“弟子见过夫子。”
“安乐居士”邵景逸矜持地一点头,道:“少礼,我这‘安乐学馆’没有那么大规矩,如今受你一礼,这就算你的拜师入学之礼了。”
任慕飞忙道:“夫子,大礼岂可……”
邵夫子摇了摇头,道:“这是我的规矩,为人凡事但求一个真诚,只要心中敬师,心中有师,不必形于诸外,拘于俗礼。”
任慕飞迟疑了一下,道:“如此,弟子只有从命了。”
邵夫子点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