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打量上了青衫客。
于是,那位青衫客越发地倨促不安了,他似乎想进去请教一声,但自愿寒伧,驱散了他那原有的勇气。
怯怯地望了白衣老者一眼,头一低,要走。
适时,一声轻咳,那白衣老者开了口,话声也是那么严肃,低沉之中挟着慑人之威:“年轻人,回来。”
青衫客身形一震,没敢动,抬起那双胆怯时眼神,望了望白衣老者,憋了半天方始憋出一句:“老人家可是叫我?”
这敢情好,不知是楞,抑或是连个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白衣老者该笑而没有笑,仍然严肃地道:“年轻人,此处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
青衫客当真是楞,他楞楞的说道:“老人家,我没有走,您叫我有什么……”
白衣老者截口说道:“你进来。”
青衫客迟疑了一下,才应了一声,迈步直趋白衣老者面前,近前举手微拱,一付拘谨像地道:“老人家有什么指教?”
白衣老者抬起老眼,上下打量了他半晌,道:“年轻人,你不是本村人?”
青衫客忙点头说道:“是的,我不是本地人,是由江南来的。”
白衣老者道:“你不远千里,来到这‘洛阳’‘安乐窝’,当不是路过?”
青衫客忙道:“老人家,我是慕名而来,想求邵夫子收列门墙的。”
白衣老者“哦!”地一声,道:“那么你为什么临门不入?”
青衫客倏地低下了头,嗫嚅说道:“老人家,我自顾寒伧,一无………”
白衣老者截口说道:“年轻人,你是慕名而来的么?”
青衫客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白衣老者摇头说道:“既称慕名,因何又有自顾寒伧之语?”
青衫客嗫嚅说道:“不瞒老人家说,我不敢相信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