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晚,一直没机会,今天我要见他一见。”
左前方白袍怪人道;“小后生,凭你也配!”
李燕豪握着那面旗子一抖,小旗碎为片片,旗杆断为寸寸,纷纷坠落地上。
驼背老人、老妇人、大姑娘三人猛一怔。
四名白袍怪人脸色大变,厉吼一声探掌抓向李燕豪。
驼背老人惊声道:“小心!”
“多谢老人家!”话声中,李燕豪的带鞘长剑出了手,只见他带鞘的长剑一闪,没看清他用的是什么招式,四名白袍怪人齐一声闷哼,惊骇暴退。驼背老人、老妇人直了眼;大姑娘瞪大了一双美目。
李燕豪道:“去吧,叫你们那位会主来。”
四名白袍怪人厉喝中再扑。
“怎么?还不死心。”李燕豪的长剑又探了出去。
这回让人看清楚了,剑鞘尖在四个白袍怪人探出的手掌上,疾快无比地各点了一下。
四个白袍怪人又闷哼暴退,各抱右掌,惊骇地瞪眼看李燕豪。
李燕豪淡然道:“去吧,要等我长剑出了鞘,你们四个的手掌就算废了。”
四名白袍怪人疾快地退出了茅屋,左前方白袍怪人仰天一声厉啸。
他啸声方起,远处也响起了一声厉啸,等他啸声甫落,他四个身前已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白袍老者,清瘦白袍老者,五旬上下,长髯飘抖,长眉,细目、鹰钩鼻、两片嘴唇奇薄。
他,没有什么奇特之处,鹰钩鼻是表示他工心计,嘴唇薄也只表示他为人冷酷刻薄,这没什么了不得,常人之中,这种人比比皆是。
但是这白袍老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冷肃之气,离他近一点,能让他身上传出的冷肃之气懔得机伶寒战。
尤其他那双目光,冷得像射出冰霜,看人一眼能让人血液凝结,还有他那张脸,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