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喝不完,就是干个掌握军政人权的辽东总督,也不过如此,你们兄弟要知足啊,好了,我没那么多工夫在这儿逗留,人呢?”
四霸天身躯齐一震,没说话。
“人呢?”
四霸天仍没吭声。
“怎么了?这是?我问你们话呢。”
马老大这才嗫嚅说了活,连嗓门儿都发了抖:“禀您,我们兄弟失风了……”
大殿里的人陡然提高了话声:“怎么说?”
“我们兄弟失风了。”马老人抖着嗓门儿又说了一遍。
“这意思是说,人没弄到手?”
马老大勉强地点了点头。
大殿里那人惊怒沉声道:“马老大,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怎么敢……”
“这么说.人真没到手?”
“是,是的。”
“马老大,霍家的马车没走那条路?”
“不……”
“护车的不是只有勾胡子。跟十二虎里的小六儿、小七儿?”
“不.是只有他们三个……”
“那么,我告诉你们的很正确,一点也没有错,是不?”
“是,是的。”
“记得你亲口告诉过我,勾胡子他们三个,根本不是你们兄弟的对手。”
“禀您,这是实情……”
“那么你兄弟怎么会失风?噢,噢,我明白了,敢是你兄弟见霍家丫头貌美,不忍下手。”
“不,不,不是,我兄弟怎么敢……”
“那么,究竟是什么道理?”
“禀您……”
“说!”
“是,是,是这样的,有个后生伸手给架了。”
大殿里那人哼哼一阵冷笑,笑声比刺骨的寒风还要冷上三分,听得四霸天忍不住机伶伶地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