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表人材,举止也好,谈吐也好,装束也好,完全像个儒雅读书人,或者是贵公子。”
傅少华微微笑了笑道:“大人夸奖,在一般人想像中,江湖人应该是健壮粗野,碗酒块肉,动辄拔剑的,其实不然,江湖人不乏知书达礼之人,不乏文约儒雅之士,也不乏那胸罗渊博,饱学文武的奇人异士。”
夏保桢点头说道:“这我生平深信,只恨我无福无缘,好在今天毕竟见着一位。”
傅少华道:“大人高看我了,在整个江湖来说,我是末流。”
夏保桢道:“傅侠士客气了……”
忽一凝目,问道:“傅侠士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傅少华神情微暗,道:“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夏保桢怔了一怔,歉然说道:“傅侠士,我无心……”
“不敢。”
傅少华道:“生老病死,无人能免,尤其江湖,过的更是刀口舐血,朝难保夕的风险生活。”
夏保桢点了点头感慨地道:“江湖上如能免去这些血腥厮杀……”
傅少华道:“大人,这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要根除厮杀争斗,必须从改变人心着手,人若一天不能铲除贪婪之心,这血腥厮杀便永无休止。”
夏保桢在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动容说道:“说得好,说得好,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傅侠士这种见解相当的对,小处看江湖,大处看世间,流血事故皆起自利名贪婪,那些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闲云野鹤,令人羡煞,唯有他们才真领略人生的至乐、至趣。”
只听一声叱喝远远传了过来。
夏保桢抬首凝目四外,道:“什么事?”
傅少华道:“大半是水师营关卡查船。”
夏保桢道:“我出去看看。”
站起来行了出去。
傅少华冲夏夫人告个罪,跟着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