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口’去。”
望着养古月祖孙俩出了后门,傅少华收回目光道:“商二,把那具女尸弄进来埋了吧,那是养老人家的儿媳妇儿。”
铁大一怔道:“怎么,少爷,真的?”
傅少华点了点头,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
听毕,铁大浓眉轩动,道:“这么说她还有几分良心。”
傅少华道:“人心总是肉做的,人伦与亲情是永无法抹杀的。”
铁大道:“冲着这一点,我埋她。”
扭头往后而去。
商二道:“铁骰子是我的独门玩艺儿,我不愿留在这儿,我去把它从那些东西的眼眶里起出来去。”
他也转身走了。
傅少华抬眼四下看看,大院子里躺的到处是人,有的已经没动静,有的还躺在那儿哼哼,可是眼看也快不行了。
个个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由小到大,二三十年,何尝容易,可是由于立场不同,不得不下杀手,想想心里不免有点难过。
铁大、商二手脚俐落,转眼工夫全回来了,商二满手是血,不知道哪儿址了块布直擦。
铁大道:“少爷,咱们还要进‘小召’去?”
傅少华点了点头道:“我判断那册各派秘技抄本,可能还在‘小召’。”
“对。”铁大这个人就喜斗狠,一点头道:“一不做,二不休,打铁趁热,杀他个娘休的。”
商二冷冷说道:“‘小召’可不像这家‘西庄’那么稀松。”
铁大浓眉一扬道:“喇嘛我见的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傅少华道:“密宗绝学,神秘莫测,不容轻视,在‘托托山’的时候老人家就告诉我,各派绝学秘技他都懂,唯有密宗,他一直摸不透深浅,要是密宗那么易与的话,‘离和宫’里也不会供奉着那么多喇嘛了。”
铁大气焰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