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点头说道:“对,对,她脸上没有黑记,可是他怎么跟素馨长得那么像……”
傅少华一抬眼道:“铁大,扶老人家进屋歇息去。”
铁大应声上前一步,扶住养古月进了堂屋。
傅少华目光一凝,望着中年妇人道:“有些话我不愿让那位老人家听见,请跟我来。”
迈步往屋右行去。
那中年妇人脸上仍没表情,默默地跟了过去。
到了屋右那养马处,傅少华停步凝目,道:“你有机会在我的背后出手,你为什么不出手?”
那中年妇人道:“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
傅少华道:“你贵姓?”
中年妇人道:“我随夫姓,我丈夫姓什么,我就姓什么。”
傅少华道:“你丈夫姓什么?”
那中年妇人道:“他姓白,叫白文亮,他主持这家‘西庄’,但却听命于‘小召’。”
傅少华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你自己姓什么?”
那中年妇人道:“不告诉你了么?我随夫姓……”
傅少华道:“这么说,你姓白?”
那中年妇人道:“不错。”
傅少华道:“白夫人。”
那中年妇人道:“不敢当。”
傅少华语声忽转道:“你跟养家没关系?”
那中年妇人道:“毫无关系,他儿子姓养,我丈夫姓白。”
傅少华微一点头道:“应该不是,养老人家的儿媳脸上有块黑记,你脸上没有,不过据我所知精于易容的人,别说记,就是痕疤块也能做出来……”
那中年妇人冷冷说道:“你错了,我不擅易容之术。”
傅少华道:“只有一个精擅易容的人,他能在任何人脸上作出一块黑记来。”
那中年妇人目光一凝道:“你认为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