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可泣,登彭城的霸王楼,追忆‘力拔山兮气盖世’,豪情未灭,读燕子楼的艳诗,英雄美人与时以俱逝,锦江薛涛井,灌外二王庙,有的是风流遗韵,有的是功勋长留,塞北秋风猎马,江南杏花春雨,南人北游,听那汉北之笳声驼铃,尝那东北之大豆高粱,默默中可以认识粗犷中之伟大,冰天雪地中之刚强。读岳武穆满江红词,‘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在那边关险地,缅怀先人守土拓疆之英雄气概,可意会到雄心志四海,万里看风云的伟大,北人南游,虽无崇山峻岭,但到处小桥流水,鸟语花香,红处风和日暖,翠边水秀山明,一片江南情调,丘壑泉林,浓树疏花,无不欣欣有致。西湖的烟雨,无锡的庭园,黄山的怪石,庐山的云海,钱塘的狂潮,雁荡的飞瀑,乃至望太湖三万六千顷,历尽风帆沙鸟,看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烟雨楼台,我江山段段寸寸无不如画,我一景一物亦无不风流潇洒。”
姑娘以往强健不让须眉,而今她柔婉异常,静静听完,面露异色,深深看了傅少华一眼,道:“你这胸蕴是……”
傅少华道:“谈不上胸蕴,姑娘,这都是家师平日的教诲。”
姑娘道:“令师是当代哪位?”
傅少华道:“‘托托山’疯和尚。”
姑娘道:“应是奇人异士。”
傅少华道:“家师常说自己是个疯颠和尚。”
姑娘道:“奇人异士,大多如此。”
傅少华道:“谢谢姑娘。”
姑娘看了他一眼道:“你刚才那番话,是不是有所感触,借题发挥?”
傅少华道:“有点。”
姑娘道:“发人深省。”
傅少华道:“谢谢姑娘。”
姑娘沉默了一下道:“我叫万令仪。”
傅少华道:“令仪姑娘。”
姑娘万令仪话锋忽转:“你说你要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