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叔的形容,不及十一,委屈了姑娘。”
刘瑾哈哈大笑:“夸奖,夸奖,只要殿下别说我没有眼光就行了。”
“瑾叔何只是有眼光,简直是慧眼独具。”
“殿下恩宠,民女受之有愧。”
“姑娘,你错了。”
“敢问殿下,民女怎么消受。”
“既是我瑾叔的干女儿,怎么可以再自称民女。”
刘瑾点头道:“说得对,殿下说得对。”
玲珑道:“秋萍初进宫家,还不习惯,面对殿下,也不免有些惶恐。”
“姑娘好说。”
“殿下别听她的,我这个干女儿不但是多才多艺,而且是有胆识,有气魄,有些事能令须眉男儿愧煞。”
那位殿下一点头道:“我看得出来”
话锋一顿,接问道:“瑾叔这个干女儿,是哪里收来的?”
刘瑾还没来得及答话,玲珑已然说道:“蒙殿下垂询,秋萍自幼孤苦,流落江湖,兵马司王大人见面垂怜,收入府中献进内行厂,九千岁不以微贱见薄,垂赐恩德,更收在膝下。”
一番听得那位殿下目中奇光直闪:“姑娘读过书?”
“不敢说读过书,倒能认些字。”
“姑娘客气,听姑娘的谈吐,姑娘的胸蕴应该不差。”
“那是殿下夸讲。”
“姑娘行走江湖,也能武?”
“不,秋萍说的江湖,非指武林。”
“呃,我知道了,是我会错了意,姑娘能舞能唱?”
“能,也能作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呃?”
刘瑾道:“殿下,不是我自己夸我的干女儿吧。”
那位殿下道:“能否让我瞻仰一二?”
“歌舞?”
“不,姑娘是瑾叔的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