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是玲珑听来的,听九千岁召见那些人里的一个谈话。她找我去内行厂,就是为告诉我这消息。”
项刚瞪大了一双环目:“玲珑听来的,那应该可靠,只是,有这种事我怎么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项爷,这我就不便说什么了。”
花三郎乘机点了个火头。
马上就发生作用,见到功效。
项刚脸色为之一变:“好,好得很,这种事居然把我都蒙在鼓里。兄弟,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么?”
“玲珑不清楚。”
“那么,知道是在哪儿训练的么?”
“玲珑没听见,当然她更不敢问。”
项刚没说话,脸色可相当难看,半天才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说九千岁?”
“不是说他,还能说谁!”
“我倒猜出了几分,中与不中,却不敢说。”
“你说我听听。”
“项爷,您是知道的,当初九千岁创内行厂自领,是为了什么?”
“为了统辖,监视东西两厂。”
“也就是说信不过东、西两厂,是不是?”
项刚一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么,九千岁他现在又秘密训练了一批,付与犹高于内行厂的权势,其用意,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了。”
花三郎又把已经点着的火头儿,扇大了一点儿。
项刚的脸色又一变,但没说话。
“内行厂创设之当初,提督东、西两厂的,仍然是现在这两位督爷,是不是?”
项刚的话声有点怪:“不错,就是熊英跟阴海空。”
“那么九千岁信不过熊、阴两位,还有可说,他怎么连他自领的内行厂都信不过?这不等于不相信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