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老弟你也爱玩鸟?”
“懂些皮毛,没玩过,倒是家里长辈们嗜爱此道。”
罗英摇摇头道:“这两天溜鸟不大适宜,不知道哪儿飞来些老鹰,到处盘旋,吓得鸟都不怎么叫。”
“现在叫得不错,足证附近没有老鹰。”
罗英笑了。
花三郎也笑了,低低道:“有几只让人打下来了,是诸位的杰作吗?”
“我也刚听说,不是。”
“打鹰的玩艺相当细小,绣花针似的,还淬过毒,您老能给些指点吗?”
“好说,凭您的胸蕴,不会不知道,那东西太俗、太普遍,没办法下断。”
花三郎皱皱眉道:“我苦恼的就是这个。”
这句话刚说完,外头传来了喝声,似乎有人在争吵,有人动上了手。
在座的茶客,个个面泛惊容,可却没人动。
谁愿意看这种热闹。
花三郎站起身走了出去,出茶馆就看见了。看得他一怔。
不远处,刚才那几个穿裤、褂的汉子,正围着一个汉子在打斗,那汉子身手不弱,但是一个对三四个,难免有点吃力。
那汉子,赫然是韩奎。
花三郎一声朗喝送了过去:“住手。”
一见是花三郎,都停了手。
花三郎走了过去,几个穿裤褂的要说话,花三郎抢了先:“韩大哥,怎么回事?”
几个穿裤褂的一怔。
韩奎道:“总教习,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瞧着我碍眼,上来就伸手。”
花三郎转望几个穿裤褂汉子:“这位是我地面上的一个朋友。”
“属下该死,不知道是您的……”
“不怪你们,你们有你们的职责,只是往后要弄清楚了。别以为是练家子就可疑,天桥不乏练家子,京城里也卧虎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