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你要多少,只管开口。”
韩奎笑了,一摇头道:“王大人,别以你心度我腹,你爱这个,我并不一定也爱这个。”
“那你老兄是要……”
“你去看看秋萍去,我扮作你的随从,让我去见秋萍一面。”
“这……”
“怎么?”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
“她如今贵为公主,我怎么能让你随便见她。”
“她就是贵为皇后娘娘,我也总还是她的爹。”
“万一让九千岁知道了……”
“九千岁不会知道。”
“万一公主她当场说破……”
“那是她不要我这个爹了,她连我这个爹都不要了,王大人你也不用为自己叫屈了。”
“不行,我怕。”
“你怕不怕我嚷嚷开了,传到九千岁耳朵里去?”
“这……”
“王大人,是福是祸,都看你自己啊。”
王如俊象泄气的皮球,颓然坐了下去,半天才道:“什么时候去?”
“当然是越快越好。”
王如俊抬起刷白的脸往外喊:“给我备轿。”
喊声不大,生似大病初愈没力气。
而签押房外的人居然听见了,森雷般的一声答应。
一盏热茶工夫过后,王如俊的小轿到了内行厂外,停下,他下轿带着身后的一名随从,步行进了内行厂。
刘瑾的内行厂,一如当今皇上的紫禁城,没有特别的恩宠,未经特许,文武百官是得靠两条腿走路的。
到了里头,王如俊说明来意,当然是求见九千岁。
巧了,九千岁不在内行厂,进宫给太后干娘请安去了。
王如俊马上转话锋,求见秋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