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兄弟,姓什么,叫什么,我还不清楚。”
项刚转脸怒视金如山:“金如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金如山道:“我,我没有话说。”
项刚道:“老弟,你押那个上东厂,我带金如山去见九千岁。”
花三郎道:“好,就这么办。”
花三郎带着金如海进了东厂,该密商的,两个人一路上已经密商过了。
东厂紧张起来了,通报的通报,戒备的戒备,忙乱了一阵,花三郎在签押房看见了熊英。
熊英居中高坐,身后站有四名大档头,两旁站立十六名番子,这排场、气势硬比刑部大堂还慑人。
不为别的,谁都知道这是个进来就没命的地方。
花三郎推着金如海上前:“督爷,花三郎交差了,这就是乱党之一。”
熊英道:“怎么只一个,密报中说,他们的人数不少。”
花三郎道:“他们的人数是不少,但是剩下的我不敢抓了。”
“不敢抓了?什么?”
金如海冷笑一声道:“剩下的找我大哥金如山要去吧,他去见九千岁了。”
熊英一惊道:“这种案情,就是九千岁也不会庇护。”
花三郎道:“那最好,金如山就是头儿,请九千岁找他要人就行了。”
熊英一怔道:“怎么说,金老是头儿?”
花三郎道:“他的兄弟是乱党,又是在金如山家内宅衣橱里搜捕到的,督爷以为金如山是什么?”
熊英脸色一连变了几变,一拍座椅扶手喝道:“押下去!”
过来八名番子,押着金如海出了签押房。
熊英站起来拍了拍花三郎:“花总教习辛苦了。”
“份内事,怎么敢当督爷这辛苦二宇,只是我是不是可以算交差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