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迈着潇洒步走了出去。
罗老掌柜率伙计紧跟在后。
花三郎一出堂屋,两名老者带十余壮汉立即围上。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是不是能容我再说句话。”
罗者掌柜道:“说。”
花三郎道:“老话一句,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我不愿多伤无辜,咱们来赌个东道,我不还手,任凭他们诸位打杀,以半炷香为限,如果我被他们诸位打死了,那是我学艺不精,不配办这件案子,如果我能侥幸不死,请罗老掌柜你带我去见贵东家,怎么样?赌不赌?”
一番话听得罗老掌柜等直发愣。
罗老掌柜道:“你这是什么办案法?”
“罗老掌柜不是说,我这种样的鹰犬,是生平首遇么?”
“你……”
“罗老掌柜何必多说,赌不赌,只一句话也就够了。”
罗老掌柜迟疑一下,突然咬牙点头:“好,赌了。”
“罗老掌柜,你们这些人,可都是轻死重一诺啊!”
“你放心,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说了就算。”
“好。”花三郎向二老者及十余壮汉一招手道:“诸位放马过来,全力施为吧。”
两名老者齐声沉喝:“杀。”
带着十余名壮汉一涌而上。
两名老者跟十余名壮汉手下绝不留情,要命的家伙是交加而下,密如骤雨,围着花三郎打,打得都看不见花三郎的人了。
这种情形下,还手都未必能讨得好去,何况不还手任人打,花三郎还能活?
花三郎毕竟是花三郎,半炷香工夫到了,罗老掌柜自动举手喝止:“停。”
立时,两名老者带十余壮汉收手退后。
大家都直了眼。
花三郎还是花三郎,笑吟吟的站在那儿,别说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