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三哥,这位是华家的三少爷。”
白衣老人一怔。
花三郎含笑抱拳:“华剑英拜见齐老。”
白衣老人两眼精芒暴射,紧盯在花三郎脸上:“老九,你不会弄错?引进个三厂的贵宾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三哥,什么都会错,华家旷绝宇内的‘降龙九式’绝不会错。”
“‘降龙九式’?是听说,还是亲眼所见。”
“当然是亲眼所见。”
白衣老人脸色一变,抢前两步抱拳躬身:“齐振北见过华三少。”
花三郎又答一礼:“不敢。”
齐振北目光一凝道:“三少怎么会……”
罗英道:“三哥,请三少花厅坐吧。”
齐振北立即停住话头,躬身摆手:“请。”
这座花厅不算大,进厅分宾主落座,齐振北道:“我接到弟兄禀报之后,已经把所有的人都遣散了,连个茶水招待都没有,还望三少谅宥。”
“好说。”花三郎道:“是我打扰,我是不得不来,不得不循线往下追,也请二位海涵。”
罗英道:“三少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知道的。”
“自无不可。”
花三郎把他自己的事,打从受人之托,行刺未成说起,一直说到他受命奉派,侦查此案。
静静听毕,齐振北、罗英悚然动容,齐振北道:“三少好生令人敬佩。”
罗英道:“只是三少的牺牲也太大了。”
花三郎肃然道:“但能诛除刘阉,保国救民,华剑英可以粉身碎骨,又何计较一时之毁誉褒贬。”
齐振北、罗英再次为之动容。
花三郎话锋忽转道:“二位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些,我想知道的。”
“既是华家三少,自不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