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这是我在这儿,我要是不在这儿,你岂不把肖家拆了。”
熊英道:“回总教习,这不能怪熊英……”
“不能怪你,那怪谁,难道怪我不该在这儿。”
熊英忙又躬下身去:“熊英不敢,只是有些事恐怕总教习还不知道……”
“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能说出个理来,今天这档子事就算了,要不然,熊英,就冲着我,你也过不了这一关。”
“多谢总教习,事情是这样的,熊英在外头赁了房子,给花三郎安排了住处,哪知道肖铮父女把着花三郎不放,肖铮还让他女儿跑到那儿去大闹了一场,总教习您想,肖铮不过是西厂一名大档头,他眼里还有熊英这个东厂提督么,他是不是欺人太甚。”
项刚一点头道:“事情要真是这样,肖铮他何只欺人太甚,简直就目无长上,大胆妄为,该依厂规惩治。”
“多谢总教习。”
“你先别谢我,我问你,花三郎到你给他安排的住处去过没有?”
“不敢瞒总教习,他去过。”
“那么你怎么说肖家父女把着人不放?”
“这……总教习明鉴,事实上花三郎又回肖家来了,他该回去的时候,肖铮父女却不让他回去,反而让肖铮的女儿去……”
“熊英,谁告诉你花三郎又回肖家来了,我可以告诉你,花三郎并没有回肖家来,现在他人也不在肖家。”
“这……”
“难道你不信。”
“熊英不敢,天胆也不敢信不过总教习。”
“那就好,别说花三郎没回肖家来,现在不在肖家,就算他回来了,还在这儿,他身兼东西两厂总教习,又不是个小孩子,肖家父女凭什么,又怎么能留着他不放……”
花九姑突然道:“总教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