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授意,让把这个好差事交给我。”
“我就是要问问,您打算怎么办?”
“韩大哥,恐怕我只有竭智殚忠,全力以赴了。”
韩奎一怔:“竭智殚忠,全力以赴?”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韩大哥,你把刘阉当成了什么样人,他能掌握权势,上欺天子,下压诸侯,一身统御三厂,等于操天下人生杀予夺大权,岂是侥幸,岂是等闲,韩大哥,刘阉算得上典型的一个世不二出的枭雄,想经由他的门路谋求荣华富贵的人,若是没有一些让他满意的表现,怎么可能如愿以偿。”
韩奎悚然道:“三少爷,我懂了,这么说,您是打算牺牲……”
花三郎道:“韩大哥,如果值得,有些人,在某个时候,是必须作牺牲的,是不?”
韩奎神情震动,默然不语。
花三郎伸手要去端茶,突然一怔,手停在了那儿,道:“净顾说话了,怎么没见玲珑,出去了?”
韩奎定了定神,犹豫了一下,道:“在里头呢,病了。”
病了,不出来见花三郎,必然病得不轻。
花三郎一怔忙道:“病了,什么病?”
“不要紧,受了点风寒。”
“韩大哥,自己人,你可别瞒我,小小不然的病,玲珑她不会不出来见我,再说你也必不答应,究竟是什么病?”
韩奎迟疑了一下道:“我也说不上来,您走后的第二天就躺下了,找了大夫,也抓了药,可就不见效,没起色……”
花三郎霍地站了起来:“亏你沉得住气,瞒我这么老半天,人呢,让我看看。”
韩奎跟着站起,表情有点异样,道:“我给您带路。”
他往后去了。
花三郎忙跟了过去。
往后去,是个窄窄的走道,走完走道,一个小小的院子座落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