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呃!这件差事,落在你东厂了。”
“正是。”
“你东厂没有别人了,难道就非他不可?”
“回总教习,这件事不比别的事,花三郎以武功入选三厂,应该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项刚沉默一下点头道:“只有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告诉你,他上他天桥那个说书的朋友那里去了,我可不知道他那个朋友住哪儿,只有你们自己去找了。”
“是,多谢总教习。”
熊英没多说什么,欠身一礼,带着花九姑、巴天鹤等走了。
望着熊英等背影不见,项刚的脸上浮现起一片沉重的阴霾。
肖铮跟肖姑娘极度不安,齐声道:“总教习,我父女该死,给您惹来……”
项刚道:“你父女错了,我倒不怕什么,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只担心东西厂,今后恐怕更不好处了。”
肖铮道:“丫头不是已经……”
“那没有用,熊英的性情为人我清楚,你们也应该知道一二,他不会因姑娘代他求情而满足的,说不定反而更加深他的仇恨。”
肖铮道:“那……”
项刚道:“你父女也该知道我的性情为人,项刚我一向铁面无私,做这种偏袒某一方的事,在我项某人来说,这还是生平头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肖姑娘满面愧疚,垂下螓首:“总教习,我……”
项刚道:“过去的不必再提了,答应我,从今后别再……”
肖姑娘猛抬螓首:“总教习,难道我对他一见倾心,竟而不克自拔,是罪过。”
“绝不是罪过,今天你要不是身在这个圈子里,你用什么方法接近他都行,只是,如今你供职三厂,你就没有你自己的一切,一言一行必须要遵从三厂的规法,否则,那就是罪过。”
肖姑娘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