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贾玉了!”
“当然,花九姑这双招子不会那么不济,要是认错了,我情愿把眼珠子掏出来。”
肖铮道:“花姑娘言重了,那倒不必,无如有道是:‘拿贼要拿赃’,花姑娘你既认定小女女扮男装,化名贾玉,既有心请熊督爷莅临肖家问罪,你就该当场拿住那贾玉,将他带到肖铮面前来,要不然单凭花姑娘你空说白话,实在难以叫人心服啊!”
花九姑气得肺都快炸了,奈何当着这位总教习项霸王的面,她不敢有一丝儿发作。
熊英毕竟是个提督东厂的人物,见肖铮耍奸施滑,瞪着眼睛说瞎话,他可是忍不住了,大喝道:“肖铮,本督就不信奈何不了你……”
他跨步就要欺上。
项刚冰冷道:“熊英,你想干什么?”
熊英道:“总教习……”
项刚道:“熊英,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总教习么。”
熊英大声道:“熊英不敢,但是总教习您也不能净听肖铮父女一面之词啊。”
项刚勃然色变,探虎腕,伸铁掌,一把揪住了熊英:“熊英……”
熊英作梦也没想到项刚会大发虎威,这一来硬把他刚壮的一点胆给吓了回去,如今他还是真胆颤:“总教习……”
项刚道:“我净听肖铮父女的一面之词,你东厂是有证据还是有证人,只你拿得出证据,找得来证人,我马上严办肖家父女,你的证人跟证据呢!”
熊英吓得脸都白了:“这,总教习,我……”
“熊英,项刚受九千岁之聘,担任内行厂总教习,身居客位,承蒙你们看得起,我项某人一向也很知自重,只要过得去,从不招谁惹谁,没想到今天你反过来招惹我项刚……”
熊英忙道:“总教习明鉴,熊英不敢,熊英绝对不敢。”
项刚吸口气,威态微敛:“好,熊英,别让人说我仗总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