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误会,你知我,你不能误会。”
“事不关误会,而是你是我推荐给西厂的,中间又经由我肖伯父,东西厂的微妙情势你不是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跟我肖伯父交代,又让我肖伯父怎么跟阴督爷说话。”
花三郎道:“兄弟,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熊督爷的盛情好意,却之实在不恭,也让我没有办法不受。”
“呃!熊督爷的盛情好意,你却之不恭,让你实在不能不受,那么,花兄,西厂这方面,阴督爷、肖伯父外带一个小弟我的这份诚心好意,你又怎好意思弃之如敝履,连头都不回呢!这不分明是厚彼薄此么?”
是的。
这几句话正中要害,还真让花三郎难以招架,不好作答。
他道:“这……”
贾玉倏然一笑道:“朋友归朋友,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勉强人的意志,我这个做朋友的,但尽我的本分,并不敢奢求什么,这些话,我是不能不说,一口气地说将出来,心里也舒服多了。话,我是说过了,搬,我还是会让你搬,我这个做朋友的,宁可让自己为难,也绝不会让你为难的……”
转望肖铮,道:“肖伯父,我想借府上给我这位花兄饯行……”
花三郎苦笑道:“兄弟,你要留点情啊。”
贾玉转过脸来道:“花兄,你可曾对小弟我留情,你可以不顾情分,小弟我却不能不仁至义尽……”
花三郎实在待不下去了,一抱拳道:“肖老,兄弟,话算我没说,容我过两天再来拜望。”
他没等肖铮、贾玉有任何表示,飞快的走了。
他可以不来打这个招呼。
他冲的是贾玉,也由于贾玉,他不能不对肖铮客气三分,但他来了,却让贾玉站在两字“情分”上“撂”倒了,可以说是摔得相当重。
花三郎他一走,肖铮马上惊容埋怨上了贾玉:“丫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