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骑铁蹄翻飞,紧挨紫禁城的一片宏伟建筑在望。
那就是内行厂,连东西两厂都怕的内行厂,这地方花三郎来过,只来过一次。
地点,要比东西两厂近禁城,占地不比东西两厂大,但是一片建筑要比东西两厂气派得多。
事实上,权势也要比东西两厂大得多。
你看,单那宏伟的门头,那高挑着一串大灯的旗杆,那站门的一十六号番子,就硬是比东西两厂慑人。
听见蹄声,偏门大开,三人三骑连同八名跟马跑的八名大档头,成一线的进了偏门。
西厂的八名大档头,小院子里候着,没资格跟进去,东弯西拐一阵,进了一个大花园,这地方花三郎眼熟得很,对面一座大厅,灯火辉煌,光同白昼,八名内行厂的二档头佩刀侍立。
到了大厅门口,项刚扭头一句:“你们俩在这儿候一会儿。”他进去了,转眼工夫之后,大厅里传出了项刚洪钟似的话声:“花三郎、阴海空进见。”
花三郎、阴海空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并肩登阶进大厅。
乍进大厅,灯光耀眼,定一下神再看,看见了,自领内行厂的刘瑾居中高坐,两旁雁翅般排列八名大档头,身后还有四名,项刚坐在刘瑾身旁,熊英也在,可是在这儿他只有站着的份儿。
阴海空急步趋前躬身:“卑职阴海空见过九千岁。”
花三郎跟着上前,也一躬身:“卑职花三郎见过九千岁。”
刘瑾没理也没看阴海空,一双目光却盯上了花三郎,闻言见状,一双白眉刚往起一耸。
项刚一旁说了话:“阴海空把西厂的总教习给他了。”
刘瑾“嗯”了一声道:“长得是不赖,让我看看他究竟是凭什么,让我的东西两厂抢他。”
项刚“哈”地一笑道:“凭什么,您算是问对了,连我……”
花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