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怦地猛跳了一下。
远远地看南宫玉,娥眉淡扫,脂粉末施,清丽出尘。
走近了,南宫玉她显然是经过一番修饰后才出来迎客的,走近才看出,她娇靥上施了一层极其轻淡的脂粉,这轻淡的脂粉,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同时,可也没掩住她那微带憔悴的容颜。
玉人底事憔悴,是病酒,还是悲秋。
那双深邃的牌子里,不象以前那么清澈,似乎笼罩了一层薄薄轻雾,轻雾中闪过一丝轻微的激动,很快的消失了,泛自香唇边的,是淡淡的笑意:“真出人意料之外,恕我迎迓来迟。”
项刚道:“怎么样,幸未辱命吧?”
“总教习,”南宫玉轻轻扫了项刚一眼:“我可没有托您寻人啊?”
项刚道:“我是说好不容易,总算让我把他找到了。”
“不管怎么说,到我这儿是客,两位请里头坐吧。”
项刚道:“我不坐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晚半晌再来,把人交给你了,你们聊聊吧!”
他没等任何人说话,扭头大步走了。
南宫玉微微一征,香唇启动,欲言又止。
花三郎想叫住项刚,可是他也忍住了。
一转眼工夫,雄健蹄声由近而远。
项刚走了。
南宫玉那双令人心悸的目光,落在了花三郎脸上:“没想到你还会跟他上我这儿来。”
花三郎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懔,连忙避开了那双目光,道:“这也该来谢谢姑娘,同时也为我的不辞而别致歉。”
“那我就不敢当了,请里头坐吧。”
“不了,谢谢姑娘,我也不坐了。”
“喔,既然这么急着走,何必又要来。”
“我说过,该来谢谢姑娘。”
“呃,那你刚才谢过了,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