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故意违抗。”
“事实上,花某也不会无端闯进‘肖府’吵闹。”
彩衣少女秀眉微剔,方待再说。
突然一个无限美好的女子话声传送过来,这女子话声不但美好、轻柔,而且象是来自四面八方,让人无法捉摸它是从那个方向飘送过来,尤其,它虽然美好、轻柔,却隐隐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即便是让人死,也让人不忍不听她的,话声,是这么轻轻叫了一声:“小黛!”
彩衣少女立即转过去躬下身:“婢子在。”
“让开。”
“是!”
答应声中,彩衣少女娇躯微闪,往旁边退了三尺。
“阁下,你的朋友真让人掳走了?”
当然,这是跟花三郎说话。
花三郎听得心中有种异样感受,道:“芳驾,花某生平不惯作虚言。”
“就是你在‘肖府’的这段时间内?”
“或许,但在下出了肖府之后,曾经赴一位挚友之约,稍作片刻欢聚,也有可能是在那段时间内。”
“你确知道是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在下不敢确认,但事实却让在下不能不这么想。”
“你就凭这一个‘想’字,二次闯进肖府来要人!”
“在下不敢说要人,只是想面见楼主,请楼主代为查一查。”
“刚才小黛已经告诉你了,我作过的许诺,没有人敢故意违抗。”
“芳驾,有可能某些人还不知道芳驾作过许诺,再说,任何一个组合,都难免良莠不齐。”
“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好吧,我就代你查一查。”
话锋微顿,接着问道:“你们之中,谁掳走了这位的朋友?”
全场静寂一片,没人回答。
“阁下,你看见了……”
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