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影、柴立那种人,花三郎出手都有分寸,没伤他们,对这位“以文会友”的“文厅”管事老夫子,花三郎自然更不便以武相向,他答了一礼道:“不瞒老夫子,在下是得到白玉楼楼主肖姑娘的保证后离去的,但是肖府的人不该出尔反尔,自食诺言,劫掳了在下的朋友。”
老夫子一怔:“有这种事?不会吧。”
花三郎道:“事实上确实有这种事。”
老夫子道:“老弟台,别的老朽不敢说,但是,在肖家,只要是经过肖姑娘答应的事,那甚至比肖家主人亲口答应的还管用,所以,以老朽看,劫掳老弟台朋友的,不可能是肖家的人。”
花三郎道:“可是老夫子,花某思前想后,也绝不可能再有别的人会劫掳花某的朋友。”
这句话刚说完,衣袂飘风声响动,人影疾闪,刹时间周围落下了几十名佩剑黑衣人,为首的一男二女三个人,正是“武厅”管事锦袍胖子,跟他身边那两名吓死人的中年壮妇。
这几十个人一落地,马上就把花三郎跟老夫子围在了中间。
锦袍胖子冰冷道:“姓花的,这二次进我‘肖府’挑衅,可没上回那么便宜了。”
花三郎听若无闻,望着老夫子道:“老夫子请让让,免得稍时溅上一身血。”
老夫子目光一凝:“老弟台,你认定我不会出手么?”
花三郎笑笑道:“老夫子一向以文会友,而且对在下也颇为关爱,是不是?”
老夫子两道灰眉一轩道:“人生知己难求,罢,罢,冲着你这句话,老朽就是拼着受罚,也要置事外。”
转身轻喝:“让开!”
围在面前的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即闪身让出了一条路。
老夫子向花三郎一拱手,迈着四方步踱了出去。
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又补上了缺口。
花三郎视若无睹,凝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