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一步跨到,抬脚就踩,突然,他象被人打了一拳,他身躯一震,脚停在了半途,脱口道:“刘伯父。”
地上躺的,是个黑衣老人,清癯、瘦削,一脸刚直之色。
他话落,收腿,急忙扶起了黑衣老人:“小侄不知道是刘伯父,该死……”
黑衣老人透着冷肃的唇边,-丝轻淡笑意一闪而逝:“你明知道是我,我有心考你,你也有心给我看看颜色,没错吧!”
他,俊逸白衣客赧然而笑,好白的一口牙,白得让人心跳,白得能让世上每一个姑娘家都着迷。
黑衣老人神色倏转冷肃,双目之中冷电暴射:“你接到我的密函了?”
俊逸白衣客也倏敛笑容,代之而起的是-片肃穆,垂手应道:“是的!”
“你愿意?”
“我来了。”
“我的面子不算小。”
“伯父错了,我冲的不是您-个人。”
“好话,你现在还可以考虑……”
“伯父,您可是家父的过命之交?”
“当然!”
“那么您就该知道华家的家训,以及华家父子的心性为人。”
“算我多此一问,你还有别的事没有?”
“什么事也比不上这件事。”
“我没有找错人,你的武功、机智、心性,都是为我办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只是,话说在前头,我不能不作最坏的打算,因为那权奸太厉害,防卫太严密,手下的能人高手太多,万一不幸事败……”
“伯父,我自小到大,从不知道什么叫败。”
黑衣老人脸色一沉,道:“不要太自负,他要是那么容易铲除的话,多少年了,也轮不到你的。”
俊逸白衣客默然不语,没再说话。
黑衣老人接着说道:“万一不幸事败,不许连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