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龙天楼把去礼王府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五爷皱了眉:“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老郡主她还是不能忘情这都无关紧要了,要紧的是你又惹祸了。”
龙天楼双眉陡扬:“我惹的祸我承担!”
白五爷道:“小七儿。”
“五叔,您当时是不在场,像当时的那种情形,我要是一声不吭地也受了,那我就不算是个男子汉了。”
“呃?管了这种事儿,就算男子汉了?”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一声不吭,受了?”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那个主儿,谁也惹不起啊。”
龙天楼冷然道:“不见得,真惹火了我,我撂倒他走路,他们谁有那个能耐,让他们上江湖上找我去。”
这位小七儿一脸的煞气,看着还真吓人。
白五爷忙道:“可别,再怎么说,那也得等把承王府的案子破了再说。”
龙天楼看白五爷的神色,听白五爷的口气,忍不住笑了。
白五爷也笑了,拍了拍龙天楼的肩头,道:“小伙子,你毕竟年轻几岁,年轻人气盛肝火大,要是像你这样的脾气,五叔我在这个京城里,一天也待不下去。”
“人走到哪儿说哪儿,我真要吃了粮,拿了俸,也就学会忍了。”
白五爷两眼一瞪:“小子,你这是捧我还是损我?”
龙天楼笑了笑,旋即正色道:“五叔,玩笑归玩笑,正经归正经,这位大贝勒金铎,不管他是为什么能蛮横跋扈,可是于公,礼王是个只比他大、不比他小的和硕亲王,于私,他叫礼王一声六叔,礼王府上下为什么这么怕他,到底对他有什么顾忌,老郡主甚至得把兰心格格给他?”
白五爷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或许就是因为你爹当年跟老郡主的那一段,连累得礼王爷差点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