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
龙天楼知道,光凭嘴说,这两个巡捕营弟兄是不会让他过去的,他刚要动手,只听精舍内传出了富尔的暴叫:“混帐东西,是谁在外头吵!”
那两个巡捕营弟兄登时吓白了脸。
龙天楼立即扬声道:“龙天楼有紧急大事要见统带。”
精舍里霎时没了声,过了-会儿,才听富尔仍然不悦地道:“进来。”
龙天楼答应了一声,迈步走向精舍。
白五爷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两个巡捕营弟兄哭丧着脸,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好。
推开门进了精舍,只见富尔披着衣裳从套间里走出来,阴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白五爷忙迎前见礼:“统带!”
富尔一瞪白五爷:“白殿臣,他不知道我的习惯,连你也不知道?”
白五爷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龙天楼接了口:“统带,我有紧急大事!”
“什么紧急大事,非在这时候见我不可?”
“我跟白五爷一夜没合眼,本来可以不打扰统带直接去见承王爷去,可是白五爷跟我考虑到,如果那样恐怕对统带不大好,所以只好先来惊动统带。”
“呃!”富尔的睡意少了一些,脸上的阴沉之色,也减少了一分:“什么事?”
“承王府的案子,白五爷跟我已经理出头绪来了。”
该扛的时候,一个人扛,该讨好的时候,又带上了白五爷。
白五爷私心感激,忍不住看了龙天楼两眼。
富尔忙道:“怎么说,案子理出头绪来了?是”
龙天楼毫不隐瞒,把他所碰上的,把他所想的,一五一十,从头到尾全说了出来。
霎时,富尔的睡意全没了,脸上的阴沉之色也一扫净尽:“什么,你,你惹了侍卫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