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行,只是丫头,你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我清楚的是他小时候,这么多年没见了,谁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儿?”
“你忘了,他是龙家子弟”
“什么人家子弟都一样,一母生九子,有贤有不肖,孔老夫子的门下还有不肖的呢?”
“我总觉得”
“您还护着他,我自己闻见的,还会有错,我要是看错了他,我自己抠出我的眼珠来,从此我不认识他这个人,从此他别想再上我白家的门。”
“好,好,在没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以前,不让他再上家里来。”
白五爷扭头出去了。
玉妞还想说什么,没来得及,拧身又扑倒在床上,霎时,泪水又湿了枕头一片。
龙天楼和衣躺在炕上,瞪着眼望着顶棚。
桌上的油灯,灯光昏暗,很容易让人入睡。
可是龙天楼睡不着,他在想,承亲王怎么会有这么一位福晋,这位承王福晋是个什么样的出身,不知道给承亲王戴了多少顶帽子了。
今天晚上,错非是来了那位大贝勒,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家父女说的真没错,难道这圈子里的大府邸都这么乱?
越想越觉得恶心,恨不得连夜离京回家。
可是想想他那位五叔,偏偏他又走不得。
他知道,想当年,他这位五叔,也是位没奢遮的铁铮汉子,如今竟能在这种圈子里一待那么些年,当年的雄心壮志,都已消磨净尽了啊。
京里的这些个人,有权有势,表面上个个道貌岸然,一副高贵样,谁知道骨子里却是
龙天楼只觉得胃里不住往上翻。
而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一阵疾速的衣袂飘风声。
他立即定神,抬手曲指轻弹,桌上的油灯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