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呢,你们吃吧。”
说完话,她扭头进去了。
白五爷、龙天楼,谁也没瞧见刚才玉妞突然一变的脸色,这当儿也不疑有他,绝没想到姑娘已经不对劲儿了。
白五爷含笑举杯:“让她洗衣裳去,不管她,来,咱爷儿俩喝。”
两个人浅浅地喝了一口酒之后,龙天楼道:“五叔,您知道有位大贝勒?”
白五爷刚挟了口菜,闻言目光一凝道:“知道啊,怎么?”
龙天楼道:“刚才承王府碰见了,这位贝勒爷似乎有点不可一世。”
白五爷咽下了那口莱,道:“本难怪,这位贝勒爷一身内外双修好功夫,尤其擅长蒙古摔跤,不过卅刚出头儿,就领了侍卫营,在官家眼里,其份量不下于那位长他一辈的承王。”
“呃,这位贝勒爷是哪个府邸的,这么受看重。”
“他爹是已然故世的廉亲王,这位王爷跟几位蒙古王公有交情,自小就把这位贝勒爷送到蒙旗去抚养,所以练就了一身马上马下的好功夫,尤擅蒙古摔跤,也就因为这层关系,几个蒙旗都听他的,凭这卅来岁年纪,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怎么不受官家看重,怎么能不领侍卫营,当然也就不可一世了。”
“原来是这么个出身,那就难怪了,只是”
“只是什么?”
“他怎么又跟礼王府结了亲?”
“是谁告诉你这么多?”
“他亲口告诉我的,一听说我是谁,马上就寒着脸问我,为什么惹他小姨子。起初我还不知道他的小姨子是谁,后来才知道,原来就是那位礼王府的格格。这不是他跟礼王府结了亲是什么?”
“提起这门亲,是这么回事,就凭这位贝勒爷,只要是有姑娘的大府邸,没有一家不巴着能结这门亲的,可是这位贝勒爷都瞧不上,偏偏中意礼王府那位大格格兰若。如今的礼王府大不如当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