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那怎么能叫我惹她”
龙天楼把昨儿晚上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了这番经过,统带富尔摇了头:“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原来就为马车差点儿撞着你,这主儿也真是唉!有什么法子,谁叫她是位格格,这主儿在各大府邸里,难缠是出了名儿的,你躲不掉,她没完没了,准会找你。”
龙天楼暗暗皱了皱眉:“也只有等她找我的时候再说了!”
说着话,统带富尔的两名贴身护卫韩云甫、李士奎已拉着马匹迎了过来。大家都没再说话,四人四骑直驰五城巡捕营。
出营的时候走后门,回营的时候,也是从后门一直驰进了巡捕营。
四个人刚下马,白五爷就老远地急步走了过来,冲统带富尔哈了个腰,接着就问:“天楼,情形怎么样?”
龙天楼道:“五叔,咱们上统带屋,坐下来商量商量。”
马匹交给了别人,龙天楼、富尔、白五爷还有韩云甫、李士奎一起进了富尔的办公房。
这会儿跟初来时不一样了,富尔客客气气地让龙天楼坐,白五爷沾了龙天楼的光,在富尔这办公房里也有了座位。
三个人坐定,韩云甫、李士奎给倒了茶。富尔憋了半天了,拿出鼻烟来先猛吸了一阵,看样子通体舒泰了,才把去承亲王府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的时候,白五爷就皱了两道眉,等到富尔把话说完,白五爷的两道眉几乎连在了一块儿。他着急地道:“这可怎么办,外头外头没头绪,里头里头没一点儿蛛丝马迹,偏偏王爷又有期限,这可怎么办?”
龙天楼平静地道:“五叔,您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白五爷忙道:“有什么办法,你倒是快想啊!”
龙天楼转望统带富尔,道:“统带,我想从那两个丫头,跟那两个当值的护卫身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