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过,不过这只是好的一面。”
仲孙双成庄容说道:“梅妹,我们都深爱着他,我们也都该相信他,事实上不可能有坏的一面。”
王寒梅道:“不错,我们都深爱着他,此生此世我们也不能没有他,唯其如此,我才更为惶恐忧虑。”
仲孙双成说道:“既是前生注定姻缘,我们就无须惶恐,不是前生注定姻缘,我们更无须惶恐,梅妹以为然否?”
王寒梅点头说道:“我懂,我更知道,但我已深陷情海、不克自拔;此生如若无望,但求青灯贝叶,老死荒山,我也以为成姐必然做如是想。”
仲孙双成道:“何止是我,几天下有情人亦复如是,不过我却认为梅妹这‘不克自拔’四个字儿错了。”
王寒梅道:“怎么?”
仲孙双成淡淡一笑道:“我以为深陷情海,不必自拔,最好愈陷愈深,纵是永沦底层,我也付之若饴,因为当初是我们自己走向情海。”
王寒梅茫然说道:“成姐话儿玄奥,我一时难以体会。”
仲孙双成道:“这道理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因为,爱本来就是一种玄之又玄、极为微妙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到,但在两个彼此互爱的人儿心中,却是感觉的清晰已极,你比我早认识含烟,但我却比你痴长几春,慢慢地你自会明’白个中道理,用不着任何人详加解释。”王寒梅默然垂首,但旋即又抬起螓首,幽幽地说道:
“成姐以为即将来临的黄山之会如何?”
仲孙双成道:“梅妹的意思是指含烟?”
王寒梅默然点头。
仲孙双成略一沉吟,道:“梅妹可记得师父临去之前所叮咛的话儿?”
王寒梅道:“记得,但成姐应该深谙含烟的性情。”
仲孙双成道:“你以为他敢违拗五位师父及三位师叔的意思?黄山事了,不顾我们地掉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