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刚经却因年久字迹侵蚀毁损,至今只剩下二百多字,这等古迹若长此下去,若干年后只怕会全部湮灭,实在可惜。”
言下大有无限感慨之意。
王寒梅顺着仲孙双成玉手指处望去,但见附近山壁上有一条小小的水帘瀑布,瀑布经石上流泻,因之字迹被侵蚀,毁损颇多,隐约地可以看出行行字迹,微微一笑,说道:“可惜岱岳不是我们私产,要不然我们倒要好好设法保护保护。”
仲孙双成也不答话,只是佯嘻地白了王寒梅一眼,拉着她的手儿由“回马岭”,登上“二天门”。
这段石级就峭壁凿成,形势陡险,常人行来甚为艰苦,然仲孙双成、王寒梅二人却未将之放在心上,一路飞驰而上。
转瞬已抵一处,山势陡削,险势天生,月光下看来景色清绝幽雅。
岩之上悬空挂一条匹练般白瀑,喷珠戛玉、声光俱美!
仲孙双成道:“梅妹,你看,此处名唤‘御帐坪’,上面那五株俊拔秀挺的古松即是所谓‘五大夫松’,相传曾是一代暴君秦始皇避雨之地……”
“我知道!”王寒梅一笑接道:“泰山之上老松苍郁,风寒涛沸,密翠千重,‘五大夫松’尤为著名,可是?”
仲孙双成娇笑说道:“看来你深得藏拙三昧,胸中浩大渊博,你却深藏不露,你说你该当何罪?”
王寒梅笑道:“仲孙伯父名扬宇内,胸罗之强无人可望项背,号称绝代奇才,成姐你家学渊源……”
仲孙双成轻哼一声,道:“你敢损我。”
王寒梅笑道:“小妹哪敢,不过自比萤火而已。”
仲孙双成笑道:“‘满而不溢’此即是也,看来你对谦虚一道也是炉火纯青。”
王寒梅微微一笑,方待再说。
仲孙双成已自拉起她的玉手,娇笑说道:“女学士,你就少说点儿吧,时间不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