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但却目光凝注快通电射向自己面门的银白之物,动都未动。
果然不出皇甫松所料,就在来物距离他面门不到半尺之际,似受牵引般,突然进势一顿,“啪”地一声落在皇甫松脚前。
原来只不过是一块刻有花纹的银牌。
四邪、六狼人目此物毫无反应,充其量不过微显诧异。
然而二魔人目这区区一块银牌,却如遭电殛,心中狂震,神色大变,连连后退。
半晌,皇甫松方始回过神来,厉声说道:“小鬼,你,你何来此物?是那老鬼何人?”
黑衣书生冷冷道:“皇甫松,你二人犹未忘记此物么?”
一顿又道:“想不到威震宇内的二魔竟会如此怕见区区一块银牌,真是天大笑话,令人难以置……”
“住口!”皇甫松突然一声暴喝,目射凶芒地厉声说道:
“小鬼!你究系何人?竟敢装神弄鬼地戏弄老夫兄弟。”
“装神扮鬼?你这两个大逆不道的畜生!”黑衣书生冷笑说道:“皇甫松,废话少说,你既未忘此物那就更好,你们两个自己说该怎么办?”
皇甫松突然一声凄厉长笑,狞声说道:“好,好,好,想不到数十年后的今天,那老鬼犹能差人找上哀牢,老夫兄弟二命在此,只要你有本事尽管拿去。”
黑衣书生道:“皇甫松,你也把你们那两条性命看得太以轻贱,取尔性命,那是少爷私事,目前少爷只要你们那四条狗腿。”
皇甫松突然又是一阵狂笑:“小鬼,,就是那老鬼自己到此也不敢说此大话,你……”
话声至此,神情一震,喃喃说道:“老鬼所差、自己私事卜……”
双目凶光突然暴射,凝注黑衣书生,厉声说道:“小鬼!
你可是柳……”
“住口!”黑衣书生神情一震,突然扬起一声暴喝,震得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