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想是心中已经悲愤至顶点。
另外一名环眼虬须,年纪稍轻的葛衣老者,虽然神情也如前者一般悲愤,但也不敢再说半句话儿。
柳不肖-一看在限内,强忍满腔怒火杀机,向着榻上二位老人传音说道:“二位庄主想知此时情势,且请稍安毋躁,容在下设法先行救回这位姑娘。”
两位葛衣老人人耳话声,心中大震,各自一脸神色惊诧欲绝地向柳不肖望去。
柳不肖只向着他们淡淡一笑,便自转向字文俊冷然说道:“字文俊,我俩讲个条件如何?”
字文俊神色仓惶惊骇中一怔问道:“什么条件?”
柳不肖道:“放下这位姑娘,少爷放你逃生。”
字文俊冷冷一笑,说道:“柳不肖此话当真?”
柳不肖挑眉说道:“少爷说话一言九鼎,向来说一不“柳不肖,你以为宇文俊信得过你?”字文俊阴阴一笑说道。
“信不信在你,不过这是此际你唯一生路,你不妨多做考虑。”柳不肖强忍怒火杀机,淡淡地说。
“如果我不答应呢?”
“少爷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柳不肖,你就那么自信?”
“少爷手下向无漏网之贼。”
“难道你就不顾这丫头性命,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无?”
柳不肖一笑说道:“宇文俊,你这话说左了,这位姑娘是你宇文俊日思夜想极为爱慕之人,又是你师父爱女,与我柳不肖何干?该怜香惜玉的是你字文俊,我柳不肖天生铁石心肠,不懂这些儿女私情。”
宇文俊做梦也想不到柳不肖会有此一说,闻言不由一怔。
柳不肖趁势一笑又道:“字文俊;看来你颇似聪明之人,怎地如今竟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你既然爱慕你这位如花似玉的师妹,就应该对她百般讨好,委曲求爱才是,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