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老眼不瞎,你信得过么?”
俏姑娘被乃祖强行拖住动弹不得,方欲挣扎,人耳此言,娇靥一热,螓首倏垂,再也不好再动,只得傍依乃祖静观柳不肖与对岸答话。
柳不肖方抵河边,恰巧“二龙庄”内疾掠而出的三条人影也自抵达对岸,朗笑一声,扬声说道:“三位朋友之中可有贵庄庄主在么?”
三人中居中一个神情阴沉,身穿黑色劲装,外罩黑色大蹩的中年汉子,冷冷喝道:“尊驾何人,可是‘百家村’人氏?为何无端伤我‘二龙庄’居民?”
柳不肖一笑扬声说道:“小可柳不肖,并非‘百家村’人氏,有道是‘路遇不平事,则做不平呜。’何谓无端?尊驾等横行霸道,占庄杀人于前,欺凌善良渔民于后,论罪就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小可石击死穴,留彼等全尸已属客气,如若惹得小可性起,也许要将尔等‘二龙庄’夷为平地啦。”
“住口!”黑衣中年汉子一声暴喝,厉声说道:“尊驾有多大本领竟敢出此狂言?”
柳不肖依然笑说道:“小可本领不大,如是夷尔‘二龙庄’为平地,倒不过举手之劳,如同吹灰耳,若说小可口出。
狂言,小可不欲争辩,狂言与否,届时尔等自会知道。”
“尊驾真是狂妄的可以,胆大的令人佩服,何不渡过河来让在下等好好领教一下尊驾的惊人绝学?”
“这个可以慢点谈,小可孤身一人,尊驾共是三人,再加上‘二龙庄’所有的匪徒,人多势众,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不敌人多。’小可不愿轻易言战,况且河道宽阔,小可无力飞渡,势必借重渔舟不可,然而小可又不谙水性,芦苇丛中,尔等又不知隐伏多少虾兵蟹将,设着船至中渡,尔等暴起偷袭,小可岂不如同三年来诸村民一般地葬身鱼腹,这种赔本生意,小可不做。”
话声方落,对岸黑衣中年汉子突然仰天一阵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