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你入帮甚久,当应深知我的性情,我来问你,你适才口中的那个小子是谁?说!”
穆良心中一凛,寒意已自心底升起,方待开口,猛又忆起一事,心中又是一懔,倏又将已到唇边的话儿吞回腹中,急忙改口颤声说道:“公主请息怒,属下适才是因想起昔日一名仇人,故而……”
“哼!”一声冷哼,身后那人显然已具薄怒,冰冷地又说:“穆良,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以为我杀不得你,还不快从实说来!”
话声一落,穆良倏觉脖子上那双手掌猛地一紧,痛得脑欲进裂,浑身酸麻更甚,并且隐有窒息之感,忍不住忙不迭地哀求说道:“启禀公主,不是属下不肯实说,实在是二位灯使有谕令在先,命属下不得对任何人透露此事,尤其是对公主,所以属……”
“住口!什么事这么怕我知道?”冰冷话声又遭:“穆良你可是认为崔陵、端木良二人杀得你,我就杀不得你?告诉你,今日你如不从实招出,我要将你押返总舵与崔陵、端木良三人一齐按帮规议处,穆良,帮规如何,你已亲眼见过,用不着我再行补述吧?”
穆良人耳此言,想起帮众身受严厉,残酷帮规的那种惨绝人寰的景象,倏地打了一个寒栗,脑中略一思忖,心一横,颤声说道:“公主请息怒,属下实说就是,不过属下实说之后万祈公主饶过属下一死,二灯使处也……”
话未说完,身后那人已自轻“哦”一声,冷笑说道:“你这是跟我讨价还价啦!”
一顿,又道:“好吧!姑且允你所请就是!”
穆良心中微宽,但却仍是声音微带颤抖地道:“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少哆嗦!还不与我快说!”
“是,是!属下这就说,这就说!”穆良心中一紧,忙不迭地颤声又道:“事情是这样的,半月以前,判公偶经临潼城外,无意间遇到两个姿资、功力均佳的年轻后生,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