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甚为无可奈何地道:“仲孙老儿,老衲有生以来从未遇上似这般棘手问题,此时方寸已乱,你要我拿什么主意?”
微微一顿,颇为埋怨地又道:“老衲要想不顾一切地采取双成侄女儿卓见,我们自己走,可是人海茫茫,宇内辽阔,岂能漫无目的徒劳奔波?你老儿两天来凭你那深若瀚海的智慧可有收获么?”
仲孙玉闻言轻哼一声,愤然说道:“老和尚,你倒是讲理不讲理?你出了这么一个天大难题与我,明知是如大海捞针一般地千难万难,如今反把责任扣到我头上来,让我来顶这只黑锅,我要是想出来了,我早就讲了,还会闷到现在?真是多此一问!”
慧党大师深知这位老友性情,毫不为件,而且见他一天憔悴一天,何尝不知他已是绞尽脑汁,尽了最大的努力?心中自是不无歉意,闻言一笑说道:“你这老儿也真是,一把如此年纪,怎地还是这么一个急躁性子,老衲不过心急之余,顺口问问罢啦,何必如此意气用事?真是!”
话中只有慰劝,却毫无埋怨之意,听得仲孙玉也自暗感一阵愧然,默然垂首不语。
一旁仲孙双成此时恍如陷入苦思,秀眉轻蹙,妙口呆视,不言不动,对眼前两位长辈间的小争执也似视若无睹听如未闻,仿佛在寻思一件极为困扰,极为重大的难题。
慧觉大师、仲孙玉二人也是各怀重重心事地垂首不语,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神色。
屋中又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片刻之后,仲孙双成一双呆视妙目中突然异采一闪,秀眉顿展,娇躯猛地一弹站起,忘形地脱口娇呼:“有啦!”
正在埋首深思的慧党大师与仲孙玉二人,根本就未料到仲孙双成会突然地发出这么一声忘形娇呼,齐感一惊,一齐抬头睁大四目诧声问道:“有啦?什么有啦?”
仲孙双成眼见这两位智慧深若瀚海的长辈,由于连日来的优愁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