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暗自点头赞叹不已。
慧觉大师心知仲孙玉会接口说话,故而他闭口不言地,将一双神目转注在仲孙玉那张布满重忧,微锁长眉的老脸上,想先听听他的意思,自己再插口说话。
果然不出慧党所料,仲孙玉在听完爱女话后,双眉一轩,沉声说道:“成儿,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地幽帮中高手云集,能人辈出,不是爹爹长人志气,灭己威风,就凭眼下我们几个人,予以些微打击,倒是绝无问题,若想予以重创或者将之全部瓦解歼灭,却是一件绝不可能之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是打草惊蛇,使有漏网余孽,则后患更是无穷,故而须等各门派来此共商大计,大举讨伐,爹爹不是畏事之人,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徒自牺牲,于事无补耳!”
仲孙玉果然不愧是胸罗万有的不世奇才,头脑冷静,剖析事理精微分明,听得仲孙双成秀眉连挑地樱口数张,却是说不出话来。
一旁静聆父女二人各发高论的少林掌门慧觉大师倏地白眉双展地一笑说道:“贤父女谈话均系高论,老衲现在居中且来采长去短地中和一番,仲孙老儿话虽可取,但却不必将对方估价过高地空自烦心,贤侄女儿过于烦心,有碍灵智之话的是当头棒喝,但却不可操之过急,将对方估价过低,‘怯敌不胜,骄者必败’,为今之计,只有耐性等上两天,在这两天之中,大家均须穷极智力,各思良策,浅见如此,二位以为如何?”
说完,双目神光湛湛地微笑看着父女二人,静待答复。
仲孙双成身为晚辈,自是不便表示什么。
仲孙玉却双眉微展地轻笑一声,站起身形:“老和尚不愧佛门一代高僧,句句均是不易推翻难于辩驳的高明之论,为今之计只有照你老和尚的话做做看啦。老夫此时心身交疲,要回房安歇去啦,顺便动动脑筋想想你给我出的那个大海捞针般难题。”
说着,人已走至门口,回过身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