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建帮巩巢的绝佳所在,故而老夫一经成儿提醒,便毫不加考虑地认定在此,老和尚,你以为如何?”
慧觉大师静听至此,忽地站起身形,神情微显得激动地扬声说道:“仲孙老儿不愧胸罗万有,奇才盖代,老衲服矣!但愿事情果如你老儿所云,找出该帮总舵,同心协力之下何愁魔邪不灭?为天下苍生,请仲孙施主受老衲一拜!”
随即,面色一肃,双掌合十,就要向仲孙玉遥遥拜下。
仲孙玉未料这老和尚振奋激动之余,会出此一着,一怔之后大为焦急地喝道:“老和尚,你贵为一派掌门至尊,况且仲孙玉这大胆浅薄的推测是否中的,刻下犹未可如,如何当得你行此大礼?你可是嫌仲孙玉活得命长啦?”
一边说话,一边却忙不迭地急步上前,倏伸双掌,分执慧觉大师双臂,向上架起,坚持不让他拜下。
仲孙玉的话,委实一点不错,不管他自己是如何地对侦破血案,提供有力线索,但那只是揣测,是否能一语中的,刻下谁也不敢妄下定论,而且,慧觉大师德高望重,名满武林,为一派掌门至尊。仲孙玉无论如何也不敢受此大礼。
尽管他的话不错,但慧党大师却是为天下武林命脉,门声不响地坚持要拜。
这两位一代奇人,功力均是一时谕亮,难分轩轻,如此一来,无形中已是较上了内功。
但见仲孙玉双手分执慧党大师合十双臂,默然对立,二人面色均是一般地凝重严肃,慧觉大师身形微躬,但再也拜不下去,仲孙玉却也无法将慧觉大师身形抬起分毫,二人身形,就恍如粘在一起的两尊石像一般。
仲孙双成早已站起身形,但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凭她的一身功力,尚不足分开二老,解开这个坚持僵局;只有在一旁连连搓手地空自着急,却是一时想不出什么良策来。
正在此际一阵喧哗吵闹声突然由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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