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螓首微点,扬眉笑道:“好啊!可是以什么为彩头呀?”
仲孙玉失笑说道:“你这丫头,比就比,还要什么彩头!也好,这样吧!爹爹赢了,你从此不许顽皮任性,好好儿地做个待嫁姑娘,你若赢了,爹爹拼着打上一架,也要老和尚将那少林七十二绝技传你两套,如何?”
尽管飞驰间风力强劲,仲孙双成却是字字人耳,听得一清二楚,先是粉面陡感一热,继而心中一喜。
但她却装作未听清楚似的,问了一声:“爹爹说什么?”
仲孙玉不知爱女施刁,以为飞驰间风力强劲,话声不易传远,爱女真的未听清楚,乃微微一笑,侧过身形,方待对爱女再说一遍。
倏听爱女扬起一声得意娇笑玉手一拍马股,双足猛磕,骏马驰势更疾,脱弓之矢般向前飞驰而去,刹那间已是超前数丈。
一怔之后,心知上当,指着仲孙双成马上娇小背影晒笑一声:“鬼丫头……”
这个当上得心中却是舒服无比,笑骂一声之后,照样施为地一催坐骑,飞驰赶去。
这一较劲儿,顿见父女两人双骑,比脱弓之矢还疾,风驰电掣般向前飞进。
一灰一白两条直线后扬起滚滚尘土,向嵩山疾射而去。
奔马速度本就快捷无比,父女两人这一较量,坐骑奔驰更是飞快,不消片刻,已分抵嵩山脚下。
不多不少,父女两人先后之间恰好一马之隔,仲孙双成较之其父早到一步。
两马站稳后,仲孙双成侧螓首,妙目流波,颇为得意地冲着其父嫣然一笑。
仲孙玉一捋胸前长须,佯怒说道:“成儿顽皮,这次比赛,不能算数!”
仲孙双成冰雪聪明,岂能不知其父是故意激她?遂也毫不在意挑眉娇笑道:“一这番比赛固然是女儿略施习技,但是兵不厌诈,爹爹自己大意失荆州,不但不认输,反而诬女儿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