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面上红云未褪,梨涡乍现,那副娇羞不胜,美艳欲滴的模样儿加上一泓秋水似的美目,银铃般的话声,使她不由心中爱极。
倏地伸出一双粉臂将路雁整个娇躯拉入怀中,在她吹弹欲破的脸蛋上轻拧一把,笑道:“你再说,看姐姐不把你这张小嘴拧破才怪!”
说着,腾出一只柔荑就要向她腋下痒处搔去。
路雁心中一惊,忙不迭地扭挣着娇躯,咯咯娇笑地讨饶道:“好姐姐,好姐姐,妹妹下次不敢啦!你饶了我这遭儿吧!”
仲孙双成本意也不过是有意吓吓她,闻言松开双臂,方要说话,冷不防路雁反手照她腋下搔了一把,陡感浑身一阵酸痒,心不由自主“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忽地一声,站起娇躯指着正在得意的路雁笑骂道:“好呀,你这妮子,姐姐不忍心搔你。没想到你竟忍心偷搔姐姐一把,看姐姐这次可再放过你!”
话声一落,一双柔荑齐出,猛向路雁扑去。
女孩子家天生怕痒,路雁岂敢让她搔着?咯咯一笑,娇躯一闪,躲了开去。
仲孙双成一声轻笑,又再次扑上。
这两位绝代红粉一时间童心大起,就在这深夜绮室中展开一连串的追逐嬉戏。
顿见两个雪白的人影如穿花蝴蝶般在绮室中飞来飞去,不时扬起阵阵悦耳动听的银铃娇笑。
转眼间,仲孙双成已在这神秘的绿色庭院中住了三天。
在这三天中路雁与她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双方感情也在这短短三天中直线上升,简直比亲手足还深上几分。
还好她二人俱是风华绝代的女巾帼,如果是一男一女,怕不为这地处荒郊的神秘绿屋平添一段温馨诗韵,万种旖旎风光?
在这三天中路雁陪着她吟诗对句,下棋弹琴,饮酒品茗,作画写字,甚至于动手过招切磋武技。
兴来时,路雁并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