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拘泥?”
至此微顿,继道:“晚辈幼失依估,不谙俗礼,更不懂作儿女之态,前辈但请放量!”
“好个唯大英雄能本色!”仲孙玉呼道:“贤侄诚是老朽酒中知己……”
话犹未完,柳含烟已笑接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晚辈先干三杯以为前辈寿。”
说完,一口气连干三杯,面不改色,洒脱益显。
仲孙玉拇指双挑,连声赞好,也是一口气连干三杯。
饮罢,二人四目相视,又是仰天一阵长笑。
笑声甫落,仲孙双成手捧一只玉质大盘,自后屋珊珊走出,一见二人狂放形态,不由黛眉微蹩。
翦水双瞳一扫老少二人,随即黛眉一展,卟哧一笑。
这一笑,美极!媚极!直如百花怒放,看得柳含烟心头怦然。
二人一见仲孙双成人座,狂态稍敛,但双方仍是不时劝酒敬菜。
一时但见杯觥交错,其乐融融!
仲孙玉一边劝酒,一边仔细打量柳含烟。
只见他丰神如玉,英挺俊拔,豪放中不失礼数,举止中端雅洒脱。
不由越看越爱,及到后来一对老眼竟凝注在他俊面上眨也不眨。
俏姑娘秀外慧中,兰心慧质,焉能不知老父用意?
粉颜上红云顿起,热透耳根,一颗芳心直如小鹿乱撞,暗喜不迭。
仲孙玉父女俩心思虽一,神色各异,却未料柳含烟这书呆子只顾低头饮酒吃菜,对二人神色竟恍若未觉。
仲孙玉对这位自己心许的俏书生,一身武学已亲眼见过,没话说,神功奇绝,技比天人,比自己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武学已见过,文才不知如何?借着酒意有心一试对方文才。
哪知,不试还好,一试之下柳含烟举人经史子集,琴棋书画,星、卜巫、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