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受各门派责难,未允所请,觉非大师一时不谅,一怒下山,她老人家每忆及此事,心中甚感痛苦,故而终日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绝色姑娘玉手一理云鬓,柳眉微锁,又复问道,“师姐可知师父为何不允下山?”
中年女尼柳眉微剔,喟然一叹,摇头不语。
半晌,脸色沉重的道:“此事愚姐也只是偶而听师父提过一两次,仅知道一点大概,详情愚姐也弄不清楚。”
姑娘听她这么一说,芳心中不由大感不解。姑娘平素冰雪聪明,今日遇到此事却也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越是想不通却越是要想。
远山黛眉深锁,双瞳似蒙着一层薄雾,凝视远方,粉面上一片茫然,顿时陷入苦思……
半晌,突听她一声惊呼:“好快的身法!”接着玉手一指山下,道:“师姐,快看,有人来啦!”
中年女尼闻言,惊然一惊,顺着姑娘玉手指处,竭尽目力向山下望去。
烈日照耀下果见两三里外一个白点,疾如流星赶月,脱弩之矢般,若奔雷骇电向栖霞山飞驰而来,身法之快直如御风飞行。
中年女尼柳眉微皱,道:“由来人身法看来,此人分明身负绝世武功,一身功力怕不在师父之下,但不知是敌是友?”
话犹未完,白点已至山脚,微一停顿,身形电射而起,疾若星飞丸跳,微一点地便是数丈,转瞬已至半山。
姑娘柳眉微轩,道:“不管是敌是友,师姐,你我先拦住他,切莫让他扰了师父清修。”
说完,随即与中年女尼,飘身落在庵门五六文处,悄然卓立静候来人。
二人刚站定,来人也如一片白云般,飘落在两丈以外站住。
二人目光微注,已看清来人竟是一个神如玉,俊美绝伦的年轻书生,一身白色儒服,随风飘扬,直如玉树临风,倜傥不群。
白衣书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