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过不了多久就全没了,咱们这些人里谁有这个能耐?”
福王直了眼,霍地转望李燕月:“你,我总算明白了,你是受逊皇帝密旨——”
李燕月不愿听受什么密旨,点头截口:“是的。”
福王道:“我知罪我该死,李燕月你请受我一拜。”
话落他就要拜下。
铁王跟玉伦都没动。
李燕月忙伸手拦住:“王爷,您不能,我当不起——”
福王道:“你怀逊皇帝信物,我为的是皇家。”
“不管您是为什么,我都当不起!”
福王不听,仍要拜下。
奈何李燕月不让他拜,他就是要拜下去不可,连一身神力铁王都未必行,何况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福王?
福王急得脸红了,额上也见了汗。
铁王一旁说了话:“我看算了,您还是多敬他两杯吧。”
“对”玉伦化嗔为喜真跟小孩儿似的:“我斟酒,多喝几杯,聊聊。”
“有这两句,福王不再坚持,他也没法坚持,他一点头,要说话。
李燕月道:“喝可以,敬我一样不敢当,不过我请王爷把几杯酒,留话以后-一”
福王道:“留话以后?你什么意思?”
李燕月道:“王爷,卑职该告辞了。”
铁王一怔。
玉伦叫道:“什么,你怎么能这会儿就走?”
李燕月道:“格格,我怎么不能这会儿走,难道非要我等到宾主尽欢席散后?”
铁王道:“这倒是,让他走吧。”
“不”玉伦道:“他才刚来-一”
铁工道:“玉伦,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言者无心,铁王又是随口这么一句。
听者有意,玉伦可没当是随口一句,立时红了娇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