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人联起手来杀绝了他们最好。”
李凌风摇头说道:“恐怕很难有那么一天,人心之不同各如其面,有的人甘心卖身投靠为虎作伥,有的人不敢也不愿意招惹他们,有的人愿自扫门前雪,却懒得管他人瓦上霜,当然,这本难怪,胳膊总别不过大腿,其实血滴子里十之八九是江湖上走的,要没有这些人,血滴子根本不足为虑。”
海棠微一点头道:“的确这些人经验阅历都够,而且都是一流好手,其实他们要的就是这种人,等闲一点儿的想进去还进不去呢,所以血滴子就成了个怕人的玩艺儿。”
李凌风道:“所以说要对付他们并不容易。”
忽然一凝目光道:“姑娘也是个练家。”
海棠娇靥一红道:“我可不敢称练家,学过几天,平常防防身够了,可派不上大用,您别见笑,早知道是您,说什么我也不敢班门弄斧。”
李凌风道:“姑娘客气,我看得出,姑娘的所学,都是规规矩矩的正宗。”
海棠道:“您这是见笑,俗里俗气的庄稼把式,当得起什么正宗。”
李凌风明白,海棠是不肯承认,他也就不便交浅言深,不便再问。
又喝了一口酒,海棠忽然笑吟吟地望着他道:“看来那位卢姑娘不但是位深明大义,慧眼独具,令人敬佩的奇女子,而且是位可爱多情女子,是么?”
李凌风只觉脸上一热,道:“卢姑娘确是位深明大义的奇女子。”
海棠道:“怎么后者您避而不答应,李爷。”
李凌风一整脸色道:“不瞒姑娘,我跟卢姑娘已经有了婚约。”
“哎哟,李爷。”海棠一怔道:“那可是得恭喜您了,敬您一杯,这回说什么您都得干了!”
她含笑举起杯,盛情难却,这一回李凌风只有干了。
满上两杯之后,海棠道:“看来这位云里飞也是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