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
“老爷子,如果为还情,草民擒喇嘛呈献,应该是情也还了,为二阿哥也出了力。”
“这我不能不承认,你的意思是说,实在没有理由再留在京里了?”
“是的。”
“那么我让你多留些时日,面子还不够大?”
“那倒也不是,草民也委实不敢,只是——”
“纪珠!”老人道:“我是皇上,是他们的父亲,我并不愿意这么做,可是我既立二阿哥为储,于情于理,甚至于法,都应该多加呵护,可是我日理朝政国事,不能一天到晚老为他的事操心,所以我不得不委派别人,他还有一段很长、很艰苦的路要走,没个能人跟随在他身边,我实在不放心。”
纪珠道:“老爷子的心,草民能体会,但是听说老爷子前次南巡,为太子带回了不少好手能人?”
老人摇头道:“你不知道,由于当年鳌拜等四辅政的教训,使我深深体会到,储君也好、一旦当国也好,身边实在不能没有能人,而且并不怕多。”.纪珠沉默了一下:“如果老爷子非要留下草民不可,草民斗胆,敢提一个条件。”
老人微一怔:“呃,你有条件,什么条件?”
纳兰目现厉芒,直逼纪珠:“李纪珠。”
老人抬手一拦:“让他说,李家人就是李家人,不能以常人看待。”
纪珠道:“敢问老爷子,老爷子南巡带回来的能人高手中,可有鱼壳这个人?”
“鱼壳?”’
纳兰道:“皇上,‘独山湖’那个精通水性的。”
“呃!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个人,怎么样?”
纪珠双眉微扬:“有草民就没有他,而且草民要杀他。”
老人猛一怔。
纳兰暴喝:“李纪珠,你太大胆!”
他闪身欲动。
纪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