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就是作声不得。
福清什么也没看见正自诧异。
只听直郡王道:“金天粥,怎么样?”
金天弼倏地定过了神,发白的一张老脸变得通红,欠身道:“八阿哥府的三位正副总班领联手没能在李总教习手下走完十招,属下信了,而且,对于辽东李家的绝学,属下也服了。”
纪珠道:“好说,承金总班领相让。”
金天弼面有愧色,道:“总教习别这么说了。金天弼也算成名多年,放眼京里,也算得上是数得着的,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学。”
纪珠道:“总班领这么说,我越发不好意恩了。”
福清都傻了,这个说话看这个那个说话看那个,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只听直郡王道:“好了,你们两个谁都别再说什么了,福清,传话下去,我要请新任的总教习喝一杯。”
福清还没来得及定神。
纪珠忙道:“王爷能不能收回成命。”
直郡王道:“怎么?”
纪珠道:“这样的吃喝,我都怕了,干脆,您就让总班领陪我到处看着,就算抵了这一顿酒吧。”
直郡王道:“两码子事,看,我当然会让金天弼陪着你到处看看,但是看归着,这顿酒却不能抵。”
纪珠还待再说。
直郡王已然又道:“时候差不多了饭总是要吃吧,先让金总班领陪你到处看看,待会儿回来吃饭。”
直郡王既然这么说。纪珠也不好再说什么当即跟金天弼走了。
纪珠跟金天弼一出花厅,直都王马上又吩咐福清给纪珠收拾住处,福清领命而去,直郡王笑了,笑的很得意。
金天弼陪着纪珠在直郡王府里,该走、能走的地方都走到了,该见、能见的人,也统统都见到了。
可是,偌大一座直郡王府,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