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珠振腕抖剑,一连几挥,但快得令人分不清出了几剑,只听几声闷哼,四个人的兵刃都脱手飞去。
尤其使剑的那个人不但长剑第二次脱手,握剑的五个指头,也只剩下了一个,疼得他抱腕疾退,晃了几晃才拿桩站稳。
纪珠没有再出剑,不但没有再出剑,反而立即日剑人鞘。
那四个,站在那儿没再敢动一动。
纪珠道:“五哥把那两个带过来。”
那两个还在满地滚,秦玉松过去就踢,道:“李三少的话你们听见了?滚过去。”
那两个哪敢不听,手捂着睑,让它血狂流,挣扎爬起,跌跌撞撞奔了过来,近前却各一跤又摔在地上,摔下去之后就没再动。
秦玉松跟了过来,提着单刀站在纪珠身后。
只听纪珠喝落:“把你们的面罩拿下来。”
谁敢不听?
简直如奉圣旨,那四个,忙各自取下了罩头的黑面罩。
纪珠却是一个也不认识,冷然道:“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使刀的,望望使剑断指的那个没说话。
纪珠明白,那是头儿,抬剑一指,道:“你说。”
使剑断指的,是个满脸阴鹫,如今却苍白不带血色的瘦削中年汉子,只听他咬着牙,带着哼哼的道:“姓李的,你多此一间,当然是二阿哥。”
纪珠道:“我不信,二阿哥仁厚得迹近懦弱,他不会,甚至于不敢这么做。”
那瘦削的中年汉子道:“只要是二阿哥门里的人,任何哪个人派的,不都等于是二阿哥派来的。”
纪珠道:“不无道理,但是我还是要知道,派你们的,究竟是哪一个?”
瘦削中年汉子道:“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是桂老。”
“桂老?”
“二阿哥的首席智羹,桂治芳,你知道